不同物种的动物因为相处时间长,就会产生感情。
以前我家里养了一只大黑狗,我给他取名叫作来福,来福很顾家,从来不去外面乱跑,陌生人给它丢吃的,它也不会吃,每天就是守在家里,通常我们吃什么就给它吃什么,比如说我们每天吃面条都会煎一个鸡蛋,然后给来福的面条里边 也会煎一个鸡蛋,我们全家都把它当成家里的一员。
在来福一岁的时候,我从外面带回了一只白猫,取名叫作,小白,都说猫和狗是冤家,这话真不假,刚开始的时候,每天,来福看见小白就要上前去欺负,每次我都得赶紧去制止来福的行为。
但是来福和小白相处了大半年之后,他俩关系却好了起来,冬天到了,气温降低,小白怕冷,一到夜里,它就跑到来福的身上睡觉,来福从来也不拒绝,他两相依相偎,一同抵御寒冬。
有一次,小白从屋里出去,在草地上遛弯,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条大花狗,追着小白狂奔,眼看就要追上了,这时候来福,冲了上去,将那大花狗赶走了。
小白和来福,虽然一个是猫,一个是狗,却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又比如有一次,来福和小白出门遛弯,在一个水井旁边,窜出一条大蛇,来福傻乎乎的站着呆看,那蛇就对着来福冲了过去,旁边的小白,却很矫健的扑向毒蛇,一口叼住七寸,将其咬死了。
其实不仅仅是猫和狗会因为长期相处产生感情,就是别的动物也一样,那时候我住在农村,家里养了很多鹅,还养了些鸡鸭,每天这一群鸡鸭鹅都在一起,领头的就是其中的一只大公鹅,大公鹅,十分雄健,叫声很洪亮,每当遇到危险他就会张开翅膀保护同伴,并用自己的嘴巴去攻击敌人。
记得那时候经常会有鹞鹰来抓鸡,有一次,有只鹞鹰从天空中扑向一只母鸡,这时候,大公鹅立即扑了上去,和鹞鹰展开殊死搏斗,最终鹞鹰被大公鹅打得败下阵来,仓皇逃窜!但是大公鹅也因此身负重伤,头上和身上好几处,被鹞鹰锋利的爪子抓得鲜血淋漓。
大公鹅为了保护同伴,不惧危险,这种不同物种之间的友谊和感情,十分弥足珍贵,所以万物皆有灵,善待每一个生命!
不同物种会因为相处时间久,而产生感情,万物皆有灵,心存善念,善待每一个生命,人与动物需要和谐共处。
六头白犀牛在“世界犀牛日”惨遭杀害
Tracy口述/开宾执笔
南非95%以上国土在南回归线以南,三面环海,大西洋与印度洋在这里分界,海岸线长达2700公里。
8月14日早上,我们车队沿着印度洋海岸线迎着朝阳一路向北。
凤凰城——印度民权领袖甘地在南非的居住地。甘地全名叫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提出并实践了以真理与非暴力学说为核心的甘地主义。1893年至1914年,甘地在南非居住了21年,领导了印度裔反对白人种族歧视的斗争并取得了胜利。
据资料记载,1893年甘地以律师身份从德班踏上南非的土地,之后他买了一张从德班到比勒陀利亚(只有白人才能乘坐)的一等车厢车票,因拒绝换到三等车厢,被人在半路上扔出了火车。
1915年,甘地回到印度,领导了反抗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运动。1947年8月15日,印度宣布独立,他的接班人尼赫鲁任印度首任总理。1948年1月30日,甘地在新德里遭一名印度教狂热分子枪击身亡。
在甘地故居的村落里,我们还零距离接触了当地居民,当我问及他们为什么不向政府申请免费住房,却住在这样糟糕的环境当中时,他们说:“申请的人太多要排队等候,另外也不喜欢没有土地的楼房。”所以,他们便自己搭建了临时住房。
离开甘地故居,车行两个小时到达 Dolphih Coast 的圣卢西亚(St lucia),这里是著名的南非祖鲁战争原址。
祖鲁是祖鲁王国的简称,由夏卡·祖鲁(Shaka Zulu)建立。祖鲁战争发生于1879年,是荷枪实弹的大英国帝国军队,与南非手持长矛盾牌的祖鲁王国军队之间,实力极不对称的战争。
战争期间发生几次大的战役,其中伊散德尔瓦纳战役,2万名南非祖鲁人袭击了英国远征军驻地,结果祖鲁人阵亡近4000人,英军1700名将士全部阵亡。
坎布拉战役,祖鲁军队攻击英军,在英军排枪与火炮的阻击下祖鲁军大败,结果英军阵亡29人,祖鲁军阵亡约2000人。
1964年,美国好莱坞以祖鲁战争罗克渡口战役为背景,拍摄了**《祖鲁》(Zulu)。1979年,祖鲁战争100周年时,以伊散德尔瓦纳战役为背景又拍摄了一部《祖鲁黎明》(Zulu Dawn)
现在这里还保留着拍**时的场景,当地人装扮成祖鲁勇士,手拿长矛盾牌招揽游人,**场景变成了旅游景点,茅草屋变成了游客住宿的房间,这些为当地人带来不菲的收入。
当天晚上,我们就居住在这些茅草屋改建的宾馆里,体会一下土著人的生活习俗和生活方式,学习如何头顶瓦罐去河中取水,如何使用长矛盾牌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家园。
8月16日中午,我们离开祖鲁战争拍摄景地,驱车3个小时来到名字叫North Uthungulu 的地方,换乘游船到达赫卢赫卢韦(Hluhiuwe )国家湿地公园。这是一个河马及鳄鱼所拥有的陆地和水域。
刚上了船,导游就风趣地调侃起来:“鳄鱼现在可正饿着呢!如果你不想喂饱它就千万小心别落水!”
导游还告诉我们,河马与河马家族,河马与鳄鱼家族分别有自己的领地,没有特殊情况它们之间会和平相处,互不侵犯,一旦鳄鱼误入河马领地,就会被河马咬死。河马虽不是食肉动物,但在这片水域却是霸主。
导游还警告我们,晚上轻易不要走出房间,因为河马晚上要到陆地觅食,而且会攻击人类。河马的奔跑速度可达70公里/小时,人一旦遇上河马很难逃脱。
据统计,在非洲被动物伤害概率最大的不是狮子、老虎,而是河马,每年大约有1000多人因被河马攻击而死亡。
一路上我们还遇到了很多叫不上名字的灰色猴子,还有猫鼬等小动物。据说,这些小动物经常骚扰当地居民,偷吃东西,破坏财物。
然而更可怕的并非这些小动物,而是传播病菌的蚊子,在非洲很多人因被蚊子叮咬而染上艾滋和埃博拉病毒。
太恐怖了!即使注射了疫苗也打消不了我心理上的恐惧!上帝啊!保佑我吧!
下一站——国中之国斯威士兰。(未完待续)
当南非夸祖鲁-纳塔尔省(简称KZN省)的野生动物巡护员在9月22日的“世界犀牛日”醒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保护区内六头犀牛残缺不全的尸体。
赫卢赫卢韦–印姆弗鲁兹公园的这六头白犀牛分别于三起独立事件中被枪杀和锯角。
最近的这个发现符合最近数周以来KZN省犀牛被盗猎数量“令人震惊的上升”——迫使该省政府在周四成立了一个新的工作组力挽狂澜对抗这场对犀牛的无情屠杀。
据悉,仅仅本月就有20头犀牛遭到猎杀,将本省的今年的盗猎事件增至113起——与去年同期相比增长了20%以上。
人们认为犀牛被盗猎事件在KZN省,特别是印姆弗鲁兹公园的突然增加,是因为克鲁格国家公园投入了更严格的反偷猎措施后,盗猎团伙把注意力转移到“容易得手的目标”。
在周四的发布会上,省内阁称,这是为了任命新的反偷猎犀牛工作组来全面评估KZN省反盗猎犀牛的行动能力。
“任命新的小组是因为每年犀牛都以惊人的数量在本省被盗猎。”
任务小组将包括来自KZN野生动物营救小组、南非警察局、省长办公室的代表、国际警务专家以及Ian Player Foundation的法律专家代表。
他们的职责将包括应对不同程度的盗猎事件的刑事和司法程序的评估,以及对目前各省的人力和后勤资源是否足以扭转犀牛被大规模屠杀的态势的评估。该小组将在6个月内向省执行委员会提出报告和建议。
该省省长Willies Mchunu称,是时候使用新的方法来遏制对犀牛的盗猎了,盗猎团伙的作案方式正变得越来越复杂。
“我们需要确保我们有能力力挽狂澜,保护我们的野生动物。这些犀牛的灭绝将给我们的旅游业带来灾难性的影响。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省以能看到非洲五大动物(译者注:指非洲狮,非洲象,非洲野水牛,花豹和犀牛)而闻名,而犀牛是这五大动物中最珍贵的。该团队必须不惜一切办法,加强我们的反盗猎活动和执法机构的资源。”他说道。
与此同时,对涉嫌贩卖KZN省犀牛角的头目Dumisani Gwala的审判在面临过一系列延期后,预计于10月21日正式开始。
在德班高等法院对Gwala进行资产没收的程序时,探员作证说Gwala已经告诉卧底警察,他有犀牛角买家在约翰内斯堡和莫桑比克被捕。
他炫耀说过自己只要进行一次贩卖犀牛角的交易就能赚到1300万南非币(约合634万人民币)。
文:黑鳞鸡冠蛇/煎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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